第3章 互相折磨

一尘连忙拾起地上粉色的暖玉盒子，打开取出一颗药丸，准备喂给赫连启，但赫连启却一点也不配合，死活不张嘴。莫一尘气得想抽他两耳光，把药丸扔进自己嘴中，咽下，又取出一颗药丸，气急败坏道：“这是真的天玑丸，没毒，你他妈不准死，你死了老子的仇找谁报。”

    赫连启木然地任由莫一尘扳开自己的嘴，把天玑丸塞进自己的口中，再用内力让天玑丸滑下，并快速融化。莫一尘给赫连启灌输了一会内力，看他没有大碍才停下。

    “王上的服侍人的技术都快赶得上秦淮河的姑娘了，最后一颗便是本将军赏你的了。”莫一尘啪的一声盖上盒子，把盒子扔给赫连启。

    赫连启面色苍白，薄唇却被血染的鲜红，接了盒子，自顾自地拾起脚边的衣裳拢上，身形不稳站起，去拾石桌上的外袍。

    莫一尘望着赫连启的背影良久，转身离开。

    赫连启叫住莫一尘，气息还有些不稳地说：“绯色，上次我给你提的阿宜……”

    莫一尘飞身过来，扯住赫连启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道：“不可能！你想纳阿宜妃，除非我死了，赫连启你是我的。即使我们互相折磨，你也一直都是！”看到赫连启嘴角的血，放开他的头发，看也不看赫连启，径直走向小径，路过墙角的黑衣人，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连忙捂住耳朵，示意自己什么也没听到。莫一尘扬起一抹坏笑，更是让黑衣人毛骨悚然，莫一尘耸耸肩，心叹胆子真小，转身离开。

    赫连启系好起衣衫，走向黑衣人，阴深深地说：“孤不是让所有人都不能靠近听雨轩吗？”

    ……

    书房，赫连启单手倚在几案上把玩着手中的暖玉宝盒，一个黑影跪在案下。

    “王上，您要的热的三缸梅雪，微臣都化好了，请您过目。”

    “蜀黍，功夫又长进了嘛。”赫连启微笑着看着跪着的人。

    “为王上效力，微臣的功夫不敢不长进。”蜀黍擦了一把汗，从自己看到不该看的时起，自己就知道完了，幸好启还念着儿时的一点情分，不然……蜀黍又擦了一把汗。

    【镜头转向听雨轩。】

    赫连启系好起衣衫，走向黑衣人，阴深深地说：“孤不是让所有人都不能靠近听雨轩吗？”

    蜀黍战战兢兢地说：“启……王上，臣听到，不，臣什么都没有听到，臣担心王上安危，用轻功赶来，刚到宫墙上，就……踩滑了，掉下来了，没看到王上喜欢这种调调，还喜欢被莫将军压身下……”

    “够了！”赫连启额头上爆出青筋，打断蜀黍的话，赫连启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嘴角上扬，对蜀黍说：“孤想吃梅雪了。”

    “这天没有卖梅雪……臣马上去买，王上这次想吃几碗。”蜀黍泪流满面，自己一惹王上生气，他就说想吃梅雪，每次从民间买来梅雪，他又说想吃滚烫了梅子汁，自己见多了用内力热汤药，热饭菜的，有像自己一样苦逼地煮雪的吗，煮好了等王上试过温度，他就赏我喝了，赏我喝了，我喝了，喝了，了，滚烫的梅子汁啊，这时都还历历在目。

    “三缸。”

    “好，三缸。三缸！？”蜀黍像被大锤敲了，跌坐到地上。

    镜头转回书房。

    赫连启用手指一一触了一下缸壁，点点头。蜀黍擦了一把汗，幸好自己知道王上总摸右边的碗壁，就从右边的缸壁加热，若真要煮沸这三缸梅雪，那还不内力枯竭而死啊。

    赫连启回到椅子，看着窃笑的蜀黍，莞尔：“老规矩。”

    “是。”蜀黍看到赫连启莞尔，小心翼翼地说，“王上不生气了？”

    “生气啊，”赫连启看着大汗淋漓的蜀黍，微微一笑，“总不能把你杀了吧，你死了谁保护我呢。”

    “王上，微臣太爱你了，好想啾你一下。”蜀黍转眼就抱着赫连启，对了赫连启猛放电，“将军真不懂得怜香惜玉，看把王上的小嘴咬的。”

    “蜀……黍……”赫连启目光瞬时变得阴冷。

    “哈哈……哈哈……臣错了，王上。”蜀黍捂住自己的脸，连忙跑到桌子的对面。

    蜀黍看到赫连启没有追过来，而是一个劲地盯着桌上的暖玉宝盒，于是双手撑在桌上，猛地把头伸向赫连启，阴深深把手比在脖子边上，道：“王上，莫将军真是把您当成青楼的妓子吗，还打赏呢，要不要臣……把这个扔掉。”蜀黍又恢复嬉皮笑脸。

    赫连启打开盖子，盒中光华四射后，只见一颗泛着淡淡珍珠光芒的珠子躺在盒中，赫连启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这可是孤劳动所得，为什么要扔掉。”

    “启。”蜀黍难得正经，把手搭在赫连启颤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