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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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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青,还有离正扬,阮天明,黄宇。一切跟变戏法一样,眨眼间欢聚一堂,共同见证他们美好,分享他们喜悦。

    感动不得了,孙青那个善感多愁已经跟着喜极而泣。宋林爱扬着大大笑,不停拍手:“答应他,答应他……”

    跟做梦一样,只觉电视剧或者小说里才会看到场景,有类似,读起来甜蜜,没想到亲身经历了,还有无法言喻激动。忍不住想要掉眼泪,看着他,慢慢泪眼婆娑。

    前世今生都像是等他,这一世到底遇到了,近眼前,眉眼轮廓都清析如斯。仿梦里就温席过千遍万遍,弥足珍贵到自己都没有话说。

    叫好人越来越多,阮天明将这一幕拍摄下来打算供两人永远铭记。

    薄南风脸上笑意一成不变,灯光打上去,一层层,一缕缕,甚是迷幻。

    薄唇动了动:“老婆,嫁给我。”

    宋林爱扯着嗓子喊起来:“江南,你再不收下,我可收了。”

    江南低着头盯紧他,噼里啪啦掉眼泪,真被他感动到了。钻石戒指映眼里闪闪发光,像瞳孔中泪。

    她伸出手,薄南风笑得甚,迫不及待给她戴上去,再迫不及待将她拥入怀中。掌声响彻得加凶悍,却仍旧不及她心跳声。

    跟狂欢夜那样,世界吵闹得一团欢。有情侣借着这一股热潮拥吻,不会觉得唐突,一切氛围都刚刚好。这是一个笑语欢天,爱意弥漫时刻。

    但江南还怀着孩子,出来时间已经不短了,薄南风不想让她再站下去。

    蹲到她面前,回首唤她:“上来,老公背着回去。”

    江南默默趴到他背上,手臂揽紧他脖子,慢慢从人潮中走出来,繁华三千抛到身后。沿着一条路,朝着一个明亮方向往家走,两侧是光影斑驳路灯。一条路刹时悠长起来,一直走下去就能天长地久。

    江南生起感触:“以前看过一个故事,男主就是这样跟女主求婚,他们之间有山高海深仇恨,他想她嫁给他,也是别有用心。可是,他却是真爱她。”

    薄南风“嗯”了声,问她:“叫什么名字?”

    “容岩和白君素。”

    黄宇见主角都退场了,转首看了看:“回去吧几位,没咱们什么事了。”

    阮天明收起拍摄工具,扛着还怪沉。嘟囔:“好像至始就没咱们什么事啊。”

    黄宇笑了:“谁说。”把孙青指给她看:“你瞧这位,哭得激情洋溢,还叫没事?是你冷血不入戏。”

    “你说,南风是不是今晚得请咱们喝一顿?就这么走了不地道。”

    黄宇讪笑:“你得了,女王是孕妇,南风肯定是带回家哄着睡了。”

    阮天明狐疑:“行啊,我怎么瞧着你对女王加敬畏了。”

    黄宇挑了挑眉:“臣服于女王脚下,是我们凡夫俗子责任与义务。”

    离正扬低头掏出烟,问过争论不休两人,没人抽,自己点上。

    要散场了。

    宋林爱和孙青一起,已经拉上她,跟几位招手:“我们先走了,再见。”又拍了孙青一把:“行了,大好事你哭得惨兮兮,别给江南丢人了。”

    孙青振振有辞:“人家不是感动么,真替江南高兴。”

    宋林爱便不说她了,之前鼻子也是酸酸,不管她自己是怎么样,总算朋友们都尘埃落定了。

    黄宇之前是搭阮天明便车过来,这会儿拉上离正扬。

    “我回大宅,你送我回去。”

    离正扬转身:“为什么是我?”

    黄宇已经蹭到他车上,咧嘴笑:“还能为什么,你顺路呗。”

    其实今晚离正扬也没说要回家里住。

    既然黄宇蹭上来了,就往家方向开。

    手中烟还夹指间,车厢内淡淡烟草香。吸了一口问他:“这个时候不是不想回家?”

    黄宇看了他一眼,又转首窗外,他用了一个下午时间想了很多事,他总不能一辈子如此,陷一个阴影里让自己狼狈地不生不死,那很不现实。江南说得对,没有什么一辈子,蓦然回首某一天,就会发现自己曾经执着那些像个笑话。背弃是丑陋,根本不值得也不适合被人铭记一辈子。

    淡淡说:“今天听了女王话,觉得很有道理,总不能一辈子如此。”

    离正扬掐灭手里烟,半晌:“你能想明白自然好,早就该释怀了。”

    黄宇彻底看过来,盯着他肯定说;“正扬,你喜欢女王对不对?”

    离正扬怔了下,握着方向盘虎口泛白,蓦然侧首看他,薄唇抿得很紧,却没说一句否认或者承认话。

    黄宇接着说下文:“别问我是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看什么人用什么眼神,我都清清楚楚,没哪个女人让你离正扬看着时候欢喜又哀伤。”不再看他,只是劝阻:“别让自己再陷下去了,你这个不比我痛多少。跟南风那么好朋友,只怕要伤了和气。”

    良久,离正扬只是缓缓说;“我从没想过要怎样。”喜欢一个人,有时候那真只是自己事,与其他人没有关系。

    得不到,说不出感觉确苦涩,但因为喜欢那么一个人,心活起来,也是好。

    黄宇本来说好要回家吃晚饭,后来又听到阮天明说薄南风今天要跟江南求婚,一干人都要去看热闹,他也不想落下。就跟老宅那边通了电话说晚饭不回去吃了。

    本来老夫人还抱怨:“就知道是这样,他根本就不会回来,就戏耍他老妈行。”

    没想到才吃过饭不久,人反倒回来了。

    管家见人进来,扬着声音唤:“二少爷,你怎么才回来?晚饭已经用过了。”

    黄宇摆摆手:“我已经外头吃完了。”

    把外套递给下人,一进到客厅,全家人都,黄老爷和夫人坐一排沙发组上,一侧就是黄肖和闵倩。

    闵倩这个贤惠媳妇本来替两位老人倒茶,听到管家那一嗓,手一抖洒出一些。滚烫茶水,烫得轻呼。

    “啊……”直像疼进心里去。

    黄肖把她手握到手里端详,问她:“烫坏没有?怎么那么不小心。”

    闵倩没说话,眼风撩过去,黄宇已经走进来。闲散跟两位老人打过招呼,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

    黄肖让下人带着闵倩上楼抹药,有一块地方已经烫红了。

    不等起身,黄宇轻笑:“呦,大嫂这是怎么了?皮薄肉嫩,烫坏了?”眯起眸子看了一眼,坐直身子说:“这些活让下人做啊,轮得着你一个少奶奶做了,这回看我大哥不心疼。”

    黄宇本来说话就难有个正经,再风凉话从他口中听到,都稀疏平常,听到闵倩耳中却异常辛酸。

    像根利刺那般按进她心里去,以前听黄肖说起他那个弟弟,那时哪里知道黄家万千宠爱于一身二少爷就是那个跟她国外同甘苦共患难黄宇。只听黄肖说:“别看我二弟玩世不恭,哪个女人要是嫁给他才幸福。他自己就不被豪门里规矩束缚,将来肯定也不让他媳妇被束缚住。一准两个人一起自由自。”闵倩当时就羡慕那样幸福,她也想嫁入豪门,却又忌惮豪门里忌讳和讲究。由其她这种出身,一般很难被豪门看得起,所以嫁给黄肖几年,处处面面俱到,小心意意,顾虑周全,唯怕哪里疏漏被嫌弃,别说多辛苦。

    听黄肖说完,记得自己还曾打笑:“还真是,哪个人要是做了你弟妹,真是福气。”

    只是她没有那样福气。

    真是被烫疼了,眼泪都要夺眶而出,自己失态之前马上起身上楼。

    黄夫人瞪了黄宇一眼:“你嘴巴就不能改一改,说话老是像不中听,也不看看是谁,那是你大嫂。”

    黄老爷子哼了声,倒不指望他会改变了,从来都一股脑怪到黄老夫人头上。

    “他那样还不是你惯,小时候就皮,一要教训他,你就横拦竖挡,现好了,连你这个当妈也知道不好管了。”

    黄夫人叹气;“是我横竖拦着不让管么,哪一次不是他大哥护着。”

    这倒是,小时候黄宇就容易闯祸,每一次黄老爷子气不过拿出鞭子时候,黄肖总要挡到前头,说:“要打弟弟就先打我吧,我替他受罚。”

    黄宇抬眸,黄肖正静静看着他。

    如今大了,哥俩个感情反倒远不如以前好。比起自己哥哥,黄宇喜欢跟外面那些哥们一起。黄肖每年难得回一次家,他却打电话叫都叫不回。

    其实黄肖想不出问题出哪里,黄宇叛逆就像一夜间事,忽然一下就跟他疏远了,一步不想凑近。看着他,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黄肖想了很多年,都没发现症结所,也曾想跟他好好谈谈,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误会,一家人总要说个明白。

    但黄宇不跟他谈,仍旧漫不经心笑着:“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自己长大了,总不能一直让你那么护着,闯了祸自己承担,不是理所应当事?”

    而黄肖心里却像是空下去一块,这一理所应当,走得实太远。他一直还只把他当成孩子,疼爱都来不及,他国外读书,无论去开会,还是专门抽时间去看他,总担心这样那样,怕他吃住不习惯,又怕他那个性情跟别人起冲突,不服输又不服软,恐是连个帮手都没有……所以跑去次数很勤。

    直到遇上闵倩,多了一份思念,次数加多了起来,只是对黄宇照顾淡了一些。

    后来黄夫人跟他说:“肯定是那样,别看黄宇那个牛脾气,你打小就护着他,其实他很依赖你,对你这个哥哥也有一种占有欲,天真以为你是他呢也说不定。你一交了女朋友,冷淡他了,他就像被女朋友甩了一样,不仅不要你了,连小倩都一起排斥。小宇那个性格啊,很能做得出来。”

    吃醋方式有很多种,黄宇当年转变家人就这么定义,黄肖想不通,也就信了。

    但什么醋吃到现,酸气还过不去?何况黄宇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女人是比谁都多,莫非真是坛陈年老醋?!

    闵倩抹好药,又从楼上下来。眼眶微红,灯光下像只雪白兔子。

    黄宇瞄了她一眼,笑笑:“大嫂以前挺坚强个人,现变娇气了。”

    话一出口,全家人都不可思议望过来。

    闵倩脸色是煞白。

    黄夫人问出来;“你以前认识你大嫂?”

    黄宇还是那样半真半假笑着:“瞧我说一句话,你们还想我看看穿两个洞啊。这还用认识么,想想大嫂出身也该猜得到吧。”

    当年他觉得她身上好,难能可贵,如今反倒成了讽刺,让她看来像个笑柄。当年他是瞎了眼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败絮其中女人。黄宇此时此刻,就真这样想。

    打了一个哈欠站起身:“累了一天了,我去睡了,晚安。”

    薄南风一早就接到这样消息,说苏瑞不见了。

    阮天明连连听筒里叹气:“那丫头鬼得很,估计什么都看得很明白了,知道她再一回来,我们肯定盯得紧,竟然一晚上没回来,我去房间里看了看,有用值钱东西都收走了,看那样子肯定是不会回来了。”

    想了一下:“你去景阳看看,会不会你一现身,苏瑞也就现身了,她不就是想见你么,而你又不肯见她……”

    不等他说完,薄南风拿起车钥匙,对还没醒来江南说。

    “你一会自己弄点儿吃,到‘丽飞扬’婚纱店里等我,我办完事马上过去找你。”

    昨晚他又折腾她,缠着她做了两次。江南现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很容易疲倦,这一下是连床都起不来了。迷迷糊糊应他,也没问他去干什么,嗯了声,转身又睡了。

    薄南风探身过去,她侧脸上亲了亲,又说:“乖,一定得吃早餐,慢点儿开车。”

    江南又多睡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

    家里很安静,一时间还像很不适应,现成早餐肯定是没有了。本来手艺就不到家,现懒得自己弄吃,反正没什么胃口,索性就不吃了。

    换好衣服,收拾妥当之后去‘丽飞扬’,s城专门设计婚纱店,有潮流一线设计师,随意一件,都精湛考究。

    虽然款式很多,但江南觉得不难选。梦中就有大概轮廓,就想按着与那相仿样式来,即便没有太相像,有点儿那个意思也可以。没想到运气很好,进店之后,跟店员描述了一下,当即向她推荐了两款。其中一款实得她喜欢,竟跟梦中相差无已。

    江南叫着;“太神奇了,我就喜欢这一款。”怕别人选了去,当即定下来,还交了押金。

    店员要服侍着她去试一试。

    江南摇头笑笑:“不急,我这里等我老公一会儿,等他过来帮我长个眼。顺便选其他样式。”这样一次就试下来了,省着反反复复换,很麻烦。

    店员笑容温和:“这样也好,那您先来看看其他款吧。”

    江南又她引导下大致看过一遍,有几件都很漂亮,样式各异,风格也大不相同。心里有个大致印象之后就不急了,只等着薄南风来跟她做决断。

    店员请她到沙发上休息,上来一杯温度适宜茶水。

    “您先喝茶。”

    江南怀孕以来就不喝了,谢过之后放到一边,翻看茶几上杂志。

    没多久,店门打开。

    彼时阳光本就明媚,而此刻江南正面朝阳光照射一方坐着,店面一侧都是玻璃制品,日光照上来,明晃晃一片淡白宝光。太明亮了,江南听到开门声眯起眸子去看。

    是个时髦漂亮女人,每一个细节都精心到挑不出半点儿瑕疵。一张脸年轻又水嫩,偏还有成熟妩媚,真是种巧夺天工结合。

    高跟鞋踩踏地面声音青脆,店员第一时间注意到来人。

    笑脸迎上来:“您好,是选购婚纱么?”

    来人将店面瞄了一眼,视线后落江南身上。指了指:“我找她。”

    店员点点头:“您过去坐吧。”然后退走了。

    江南反倒狐疑,将记忆搜寻一遍,天上地下不记得认识这号女人。如果见过,肯定要过目不忘,不会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女人一边走一边审视她,那双不太友善利眸像是要她身上穿出洞来。

    后坐过去,又冷冷看了她几秒。她眼里江南实太过一般了,一张脸长得还算清秀,可跟薄南风一比,就逊色太多了,哪里配得上他。哂笑,想起阮天明说她气质过人,看来男人和女人欣赏事物视角果然不一样。

    到底还是江南先问出来:“你是哪位?我没见过你。”

    苏瑞轻吐:“苏瑞。”

    江南愣了下,不可思议:“你就是南风妹妹?”啧啧,说得跟洪水猛兽似,没想到这么漂亮,惊为天人。

    苏瑞烦燥地皱了下眉头。

    “我不是他妹妹,我们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不仅如此,我们关系非浅,这些他都没跟你说过么?”

    江南有些反应不过来,但看苏瑞态度不像是专门上来认亲,倒像来者不善。她笑笑:“我不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南风知道你来这里吗?”还有,她正了眉色:“你是怎么知道我?”

    苏瑞漂亮眼睛眯起来,本来她是不认识江南。可昨天晚上便认识了,那么张扬,要薄南风跪下跟她求婚女人,不是江南是谁?苏瑞眼含阴霾,连气息都冷了起来。大小姐当惯了,连气势凌人也像与生俱来。

    心口怄着气,看江南平静样子,连手都痒起来。薄南风什么时候肯对哪个女人那么低三下四过,即便是求婚。跪到地上盈满笑,一遍不行就再来一遍,真是等到地老天荒他也甘愿?苏瑞都不知道薄南风还有那样好脾气,赫赫威名太子爷,肯把一个女人一路背回去。灯光很好,影子拉长,偏偏她看得很不是滋味。

    薄南风根本不该是那个样子,都是这个狐狸精!

    目不转睛,一把抓起茶几上杯子,顺手一扬,全泼到江南不着粉妆一张脸上。

    “你算什么东西?别妄想把南风从我手里抢过去,我们共同经历,你永远比不了,我们感情,你加比不了。你不过就是一个自以为名正言顺第三者。”

    江南莫名其妙,哭笑都不能了,那一杯水来势凶猛,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往下淌。幸好不是滚烫,否则满脸皮都要褪去一层。不是洪水猛兽,却跟那也差不了多少。

    倒搞不清这是怎么样一种关系了,被她一说,崎岖又好笑。

    “丽飞扬”店员看到事态百出,想上来阻止。又犹豫着不前。

    苏瑞不等江南说话,已经站起身,拿上手边包大步流星离开了。

    江南怔怔坐了一会儿,什么世道?领了证,怀了孩子,却还要说她是自以为是第三者,她真是想不明白。

    坐了一会儿自己也倦了,阳光倾斜过来洒身上,将脸上水汽一点点蒸干。本来店员苏瑞一走,就递上来纸巾,江南接过来,却顺手扔一边,完全忘记擦。

    这会儿拿上包,站起身。

    店员立刻走过来,问她有什么需要。

    那目光怪异,或许只是心里觉得,但江南仍旧觉得不舒服。只说:“那套婚纱不要了,订金当违约金赔给你们了。”说着又拿出一倍价款给她,买卖合同彻底清了。

    才上车包里电话响起来。

    江南看也没看,已经发动引擎。

    后车子开回家,一路上电话已经不知响了多少次,听得烦燥,拿出来看也不看关死。

    江妈妈没料到她会不声不响回来,又惊又喜:“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往后面看了一眼,是找薄南风,看到没有人跟上来,关好门,问她:“南风没跟你一起来?不是说今天要去试婚纱么。”

    江南把包扔到沙发上,扯出笑:“本来是这么打算,他临时有事,而我也想回家看看,就过来了。妈,我早上起早了,想睡一会儿。”

    江妈妈是过来人,知道女人怀孕时不比平常,易疲惫。就说:“那你回房间睡一会儿吧,中午吃饭时候我叫你。”

    带着她回房间,帮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轻轻关上门出来。

    赶紧给江爸爸打电话:“老江啊,小南回来了,你顺道买只老母鸡回来,中午炖点儿鸡汤给她补一补。”

    江爸爸应下,又问她:“还需要什么?南风一起过去?”

    “不是,小南自己来。”

    薄南风过来之前打电话就一直没人接,从景阳出来,上了车就往“丽飞扬”开,一路上打了不知多少次,都是没人接听。再打就已经关机了,俊眉蹙起,握着方向秀手不断收紧,心里微微紧张。

    速开到“丽飞扬”,一把推开玻璃门。直接问迎上来店员:“之前有没有一个女人来试过婚纱?一米八身高,皮肤很白,很瘦。”

    因上午接待客人就江南自己,又是才走,所以记得太清析不过。

    “是有一位小姐来过,不过之前已经离开了。”

    薄南风眼毒,看到店员神情闪烁了下,笃定有事情发生。又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店员把之前两个女人对峙事跟薄南风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薄南风没问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不用想也知道跑不了是苏瑞了。还以以她要找是自己,没想到跑江南跟前做乱了。

    冷峻唇抿成一道线,转身出了“丽飞扬”。

    这回没打江南手机,知道再打也是关机。直接打给苏瑞,亦是不肯接他电话。

    薄南风火气上来了,发起狠,打给阮天明:“上天入地,今天也得把苏瑞给我找回来,就算用绑也不能让她跑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不等阮天明说话,“啪”一声挂断了,直接开去江家。

    江妈妈听到门铃声,打开一看,没想到是薄南风,喜上眉梢。

    “南风啊,进来,刚才我还问小南呢,你怎么没一起过来。她说你临时有事去忙了。”

    薄南风微不可寻松了口气,之前楼下看到她车,已经安心不少。

    进门后说:“妈,我去看看江南。”

    江妈妈指了指卧室:“说早上起早了,睡着呢。你去吧,我去准备几个菜,你们中午这里吃。”

    江妈妈去厨房了,薄南风放轻步伐去江南卧室。

    房间里静悄悄,江南裹被子里只露一颗脑袋,那头发已经长长不少,披散枕头上。

    薄南风知道自己老婆受了委屈,坐到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真睡着了,呼吸均匀,只是眼角有半湿不干泪痕,一看便知是哭过。

    躺下来,从身后抱住她,身子前移,完全将人揽到怀里。

    江南被他这样动作惊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了,执意想从他怀里出来。

    薄南风缠着她腰手很紧,声音沉沉:“往哪儿去?”@@##$l&&~*_*~&&l$##@@</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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